为了避免深夜俯视楼下导致存在危机发作,我尝试仰望星空。但星空看不见几颗星星,于是我进入了一个叫群星的游戏。
要问如何获得救赎,我的回答是,坚定追求美好生活的信念,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做想做的事。
写到这里,玩过群星的朋友肯定知道我开的是什么初始政体了。没错,就是立志把全银河系有机智慧生命体宠成废物的失控机仆。
虽然梦想住进失控机仆建的有机生物庇护所,可是事实上我不过是一个契约奴隶。
在期待人工智能技术能朝这个方向好好发展之余,我也开始幻想在有机生物庇护所里的人们都会干些什么事情。
有用的事情都被机器人姐姐做完了,那么剩下的必然无用即正义。
尽管有些玩世不恭和多愁善感,但他创造的东西,屡屡打败现实中机械性的那一面
搞笑诺贝尔奖由马克·亚伯拉罕斯于1991年创立,当时是颁给那些“不能也不应被重复”的研究。每年有十个领域的研究获奖,包括传统诺贝尔奖的五个领域——物理、化学、医学、文学与和平。此后,所有的奖项都颁给了基于现实世界的研究。 是由真正的诺贝尔奖得主颁奖。起初仪式举办地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个演讲厅,后改为哈佛大学的桑德斯剧场。每次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都是“第一届”。原来也是一个正经的组织啊。 维基百科
2020.
授予奚广安、莫天祥、杨康生、杨广生与凌显四,2014年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广西壮族自治区发生的连环买凶杀人案,这五人层层转包买凶,第一人从委托人覃佑辉拿到酬劳200万元人民币后转包,但最后一位因只有10万元人民币,酬劳太低而放弃行凶,请被买凶者假装被杀让他向委托者交差了事,被买凶者因此报警,这五人及委托者都被逮捕并获判有期徒刑。
2006.
授予澳大利亚联邦科学和研究组织(英语:CSIRO)的妮克·斯文森(Nic Svenson)与皮尔斯·巴内斯博士(Piers Barnes),表彰其研究课题:在拍摄集体照时,摄影师最少要按几次快门,才能确保照片内没有一个人的眼睛是闭着的。斯文森得出的解决方案是:如果集体照中的人数少于20人,且光线较好,那人数除以3就是所需拍摄的次数;但如果光线较差,曝光时间变长就会增加眨眼的几率,因此将人数除以2才是所需拍摄次数;但如果人数大于50人时最好放弃拍照——因为这种情况下必然有一人的眼睛是闭上的。
2005.
授予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高里·南达(Gauri Nanda),表彰其发明了会逃跑并躲起来的落跑闹钟,除非找到它才会停止闹铃声,这个发明可以有效的挽回公司因为迟到员工而减少的工作效率,因此获得经济奖。
这个对我没有用,闹钟可以叫醒隔壁的室友也叫不醒我,得发明揍人闹钟。
2000.
授予英国皇家海军,表彰他们发明了以“砰!砰!”的喊声代替真枪实弹进行集训的方法。
1995.
授予中华民国立法院,表彰他们证明了互相拳打脚踢使政客能够比透过向其他国家发动战争取得更多利益。
1992.
授予俄罗斯作家Yuri Struchkov,因他在1981年到1990年的10年间发表了948篇科学论文,平均算下来即每3.9天就能出产一篇论文。
一切都是为了文学。
搞笑诺贝尔奖中,有相当可观的笑点来自文学领域。原来文学才是网络迷因的终极归宿。
这两年的中文互联网,文学氛围也是很浓厚的,今年除了凡尔赛文学、废话文学等知名流派,还有更小众的咯噔文学、大列巴文学、凡尔登文学。前两年还有六学、明学等。
比起单薄的流行词汇,一个文学流派能承载更广阔的精神需求。
现实社会的生产氛围中,凡事追求价值,语言库匮乏,有些人甚至无法清楚描述自己的合理权利。于是观察一个问题的解决过程,练习一种新的文学体裁,用无聊对抗无聊,把自己放在喜剧的悲剧内核中,就可以获得超度。
上次讲到的wikiHow(如何向猫咪道歉?)也是一样的,也许这是人们追求纯粹的必经之路吧。